她结婚了
样的人,我正经分析一下你配不配得上人家。” 关纾月是个什么样的人?这个问题关承霖很少思考,他以前总是自欺欺人,稍作思考便会点破他暗恋的真相。 他踱步到病房的落地窗边,低头望着高楼之下模型大小的疾驰车辆,一点一点陷进了关于好感诞生的回想。 “她会在我紧张的时候给我糖吃,会在我受伤的时候帮我处理伤口,我经常意识不到自己生病了,她却总能敏锐察觉到我的状态异常。我一开始以为她很会察言观sE,后来才知道她根本不会读空气,她只是凭直觉认为我需要被照顾,而我这样的人恰好需要她的这份直觉。” “但她其他方面的直觉就很差,属于那种被欺负了还会帮坏人说话的小笨蛋,X格也犟得不行。她如果觉得坏人不坏,还不许我帮她出气,就算我担心她在外面吃亏也只能g着急。所以我这些年存了很多很多钱,只希望她被坏人欺负的时候看到余额能开心一点。结果她就莫名其妙嫁人了,又莫名其妙来招惹我,给完我机会再绝情地提分手。好坏好坏…特别坏…可我偏偏就是喜欢她…怎么样都还是好喜欢…” 关承霖站在窗边低头掉着眼泪,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时,宁迩的内心也被那句句真情凿出一个无底洞,困惑与担忧搅得她本就不适的脑袋头疼yu裂。 在情绪带着胃酸翻涌而来前,她抄起身后的枕头往关承霖后背重重砸去,随后伏在病床边气喘不止。 “小兔崽子!你讲的那个人最好和我想的不是同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