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士
,然後说:「等我,十五分钟内到。」 他没问她为什麽,也没说不用来,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,像是从十几个小时的战斗里,终於可以稍微退下防备。 十五分钟後,柯姝蔓果然出现。穿着便服,头发绑成马尾,连外套都没拉拉链。 她见他坐在长椅上,走过去坐下,不说话,只递上一杯温热的黑咖啡。 两人就这麽坐着,一人一口咖啡,在凌晨的医院大厅静静相对。 「议员要是撑过这一关,恐怕又是你功劳一笔。」 「我不是给他开刀,是给病人开刀。」他淡淡道。 「但你救了他,他会记住你。」 「我不需要他记得,我只要你记得。」他看着她,语气平静,却带着从深夜手术室走来的真实疲惫与坦白。 柯姝蔓微微一怔,嘴角g起一点点几不可见的弧度,然後轻声说:「好,那我记着。」 清晨五点,天sE渐亮。城市苏醒,他们还坐在那,像是刚完成战役的并肩战士——只是他们战场不同,肩上责任却同样沉重。这一夜,无声而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