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次,医务室的
分忧心地问: “还疼不疼,我给你倒热水。” 校草心想我又不是大姨妈疼,喝什么热水。 “不用了,不是什么大问题,我躺会儿就行。” 就是躺床上的工夫,校草细致地给自己掖好被角,正要松口气,坏事发生了。 他感到腿心处的器官被戳了一下,炙热又粗长的巨物像是开疆扩土的红缨枪,带有火焰一般的热度,猝不及防地钻进了体内,所过之处都是火辣辣的。 “……呜!” 这一下真是又深又狠,瞬间逼出校草一声带有哭腔的呜咽。 嫩生生的xiaoxue被莽撞又焦急地破开,大roubang蛮不讲理,发了疯似的,迫不及待地全根没入,又粗又长,每一丝yinrou都被细致地撑开,服服帖帖地包裹着硕大茎身,xue内媚rou迫不及待地蠕动,绞吸黏缠,四面八方舔舐着茎身,小嘴儿似的吮吸着。 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,大roubang上青筋错落,突突暴跳,好像会呼吸的活物一般。 来不及喊痛,嘴唇有种被人堵住的感觉,那是李虔诚的亲吻。 火热粗糙的厚舌强而有力,搅动嫩生生的软红小舌,唇舌相交,卷吸住校草的唇舌不放,口水黏连,大口吮吸,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,像大旱龟裂的土地贪婪地汲取春雨的灌溉。 校草渐渐感到喘不上气,呼吸间全是李虔诚掠夺的气息。两片染红的唇瓣低低的娇喘,听起来旖旎又煽情。 粗糙大掌在光洁玉白的肌肤上到处抚摸,一股似曾相识的快感来势汹汹,浓烈到浑身如火烧,骨头酥酥软软的,每一丝头发都在战栗,春雷一般在头顶滚滚而过,已经舒爽到了头皮发麻的地步。 “……唔唔……叔、叔叔……” 白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