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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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笙迟,严笙迟说这位淮安侯公子在督主心里有些分量,明说‘不许伤着分毫’。谢停转念一想,景恒成为世子已是无可置疑,来日承袭侯位,总归是个侯爷,他何必得罪。 开罪督主已是死罪,可若到时景恒能为他美言,未必毫无生路,但凡有一线生机,他总要挣上一挣。 “我即奉命而来,自当全力相护,你想知道的,只要我能说,自然知无不言。”谢停顿了顿:“有朝一日,你若成事,可不能忘了兄弟。” 这话景恒爱听:“这儿事若成,我请你喝谢媒酒。” 谢停口中的‘成事’与景恒理解的‘成事’,成的显然不是一回事。 大齐没有‘媒人’说法,都唤作‘冰人’。谢停自然不知‘谢媒酒’是什么意思,只当是淮安特产的美酒,他点点头:“好说。” 十五天后,淮安候府的车队抵京。 烈烈旌旗上织金刺绣的‘淮’字招展,车队自永定门正门入城,蜿蜒出二三里,像条长龙,四架马车在前,六个长随骑马在后,紧接着就是那一抬抬木箱,直占了整条街。 “这得多少行礼?”路人伸手数着:“公主出嫁都没这排场。” “淮安来的,淮安侯,富着呢。” “一个侯爷这样张扬?” “侯爷怎么了,淮安侯是高祖的幺儿,高祖老来得子,且宠着呢。别看没封上藩王……”说话那人压低声音:“现如今你看,封王那是好事儿吗?不如在南边当个侯爷,山高水远的,美得很。” “哪是侯爷来了,我家小姨夫在宫里当差,说是淮安侯家公子来受封世子呢。” 人潮涌动,虽来了几个锦衣卫清路,可架不住看热闹的人多,熙熙攘攘,好不热闹。 景恒坐在马车里,见路上拥堵的厉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