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五、八十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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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斗柜,跟着走去把烛火吹灭。房里暗了下来,就听他再出声,问着怎麽还坐着? 1 我回神,慌忙喔了一声,扯掉束发,抖开被子躺下。 方才要闭眼时,耳边听见几声窸窣,我不禁侧头瞧去,见着傅甯抒往床边坐下,跟着盖了平平躺下。 我愣了愣,又盯着好一会儿,发现傅甯抒确实是睡了的意思,就有一点儿的失落。 这几天,傅甯抒老是晚回来,难得今天能一块儿就寝,怎麽也不多说句话嘛——我转回头,怏怏的闭上眼。 只是闭眼大半会儿,我一直没有睡得意思。 分明前头困得要命,後头这会儿就翻来覆去,弄得我也不知自个儿睡没睡,反正,浑浑噩噩一晚上,天就这麽亮了。 我打了个呵欠,r0u了r0u眼,但还是想睡——都已到第三堂课了。前面两堂,我生生的打起盹,都是让李易谦给推醒的。 我不禁往李易谦瞥去,发觉他也正瞧来,还眉头微皱,连忙挪回视线,正了正坐姿,努力的听讲。 这一堂是文先生的课。她站在前台,声调温和的一字一句的说解,关於作文章的法子。 我听了一段,越听越朦胧时,忽地才记起一件事儿。 对啦,昨儿个信才写一半… 那时席夙一说能离开了,一心急没等字迹乾透,匆促就折起收了。我连忙打开书箱,找出信打开。 果然… 有一大段黑糊成一团,只能重写。 本来昨儿个晚上回去,打算好好的写完,但我一翻开借回来的书看,就把这个事儿给忘了。 原来那书里头都是好几段短短的故事儿,大部分真是很有趣儿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