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
注地和坎贝尔先生谈话,力求快速结束。 坎贝尔先生坐在长沙发上,他掏出烟斗,打开烟钵,鼻尖耸动,回味了一遍饭前抽的烟丝余烬。凯瑟琳沉默地注视着他,直到他又掏出怀表,搁在桌子中央,才开口问她。 “你和布莱克家那个叛徒是什么关系?” 凯瑟琳盯着那枚怀表,滴滴答答,奔走不停。 什么关系?她也许会回答,是她的一个暂时无法结束的狩猎期,暂时无法抽身的白日梦。但这显然无法构成某种关系。他兴许被灌下一盅生死水,也不见得会梦见她几瞬。 但她清楚父亲此刻问这个问题目的何在。所以她平心静气地告诉他: “是我非他不可的关系。”她没补上时间限定。 她亲眼目睹一股股青筋组成的十字架,从坎贝尔先生手背和额顶弹起,在长叹短吁和吞云吐雾中又慢慢消退。他不知什么时候,喜欢用这样的烟丝,昂贵,鲜有人知。他不是个暴发户,但他有钱。 凯瑟琳心底没来由地涌起自信。考试季时,她整夜整夜煮熬自己,乃至于眼中挥之不去的倦怠,所有人见了都吃惊。她插嘴,打断父亲吞吐烟雾的节奏: “爸爸,这次我真的考得很好,特别是魔咒课,就连弗立维教授都……” “没人要求你考得很好。” 他打断她,带有中年男人独有的,在酒局上小醉后就开始嘲弄妻女的语气。 “你只需要证明自己不带有白痴和哑炮的血统……你是个懂事的女孩,你知道你现在不能做什么——你没做,是吗?” 恍惚从身体里飘溢出来。如果不是她并非绝世美人,此刻该有一条白色床单随她升天了。 她得庆幸少女处女的话还没从他嘴巴里说出来——他觉得这羞于启齿,但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