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逃避,是为了不被摧毁。
」表哥也附和:「对啊~很久没看到你了!」 我摇摇头:「不用了,我不喝酒。」其实只是因为要吃药。好在他们没再追问。 我快步回房,打开药盒。药片轻轻碰撞,声音微弱,却仍被二表姐听见。她问:「你吃什麽药?」 「止痛药啦。」我心里暗自窃喜,还好糊弄过去。 只见二表姐替我整理床铺,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药盒放回背包里,却在二表姐的手中停留了片刻,我并未多想。 「你洗澡了吗?给你十分钟洗战斗澡喔~」二表姐突然的话语让我想起,我还没洗澡。 於是我拿起衣物踩着尴尬的步伐,奔去冲澡。 而後,等我躺下,mama走进房间,我背对着她假装入睡,却听见包包拉链被拉开,接着是药盒轻响。她在翻我的东西。那声音刺得我心口一阵乱跳。mama抚了抚我的头,像哄小孩般柔软,然後关上门走出去。 听着原本喧腾的客厅瞬间鸦雀无声,可当我怀疑的再起身,药盒已经不见。 我恍惚的冲出房门,安眠药正催促我睡眠,果然看到mama把药盒交给二表姐,舅舅也站在旁边,眉头紧锁。安眠药的药效渐渐涌上来,我的脚步发飘,却还是走过去。舅舅看着我,声音沉稳:「雅雯来舅舅这边~坐下。」 我坐在椅子上,像是被拷问的犯人。 他指着药盒,问我:「雅雯,你跟舅舅说这是什麽药?」 我咬着牙,仍不肯放下谎言:「止痛药。」 舅舅没说话,只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凝视我,沉重得让我快要崩溃。大表姐走过来,把手搭在我肩